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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明时期老坑“雁湖眉子”如意纹乳足歙砚

元明时期老坑“雁湖眉子”如意纹乳足歙砚

孙家潭/文

 
    歙砚为中国四大名砚之一,是砚史上与端砚齐名的珍品。产于古歙州,今安徽省歙县、黟县、休宁,江西婺源等地。歙砚名称的由来,是由于唐代开元间歙砚已成为贡品,名闻于世,因产于歙州故名歙砚,当时婺源归歙州所管辖。歙砚石质坚韧而润密,敲击时有清越之金属声,纹理美丽。使用时贮水不耗,历寒不冰,呵气可研,发墨如油,不伤笔毫等特点。
 
    此砚表皮通体黑漆,砚池表面有如珍珠贝壳光般的铓点(绢云母),在不同角度的折光下观察“眉子纹”则时隐时现,老坑的砚石的眉子纹分布细腻均匀,有纯净柔和的光彩,手感如触柔软细腻的肌肤,这些都是一方眉子纹好砚所具备的基本要素。
 
    “雁湖眉子”,是古人对歙砚眉纹的描述,也是眉子石中的珍稀品种。宋·高似孙《砚笺》:“眉子色青或紫短者簇者如卧蚕犀纹,长者阔者如彪松纹,其雁攒湖、对眉最精绝。“明·曹继善《辨歙石说》:“雁攒湖眉子,砚心有纹,晕如汪池,四外眉子密密如群雁飞集之状。”古代典籍中对“雁湖眉子”的描述较为清晰,观察此砚表面确有“四外眉子密密如群雁飞集之状”,可巧的是砚池作椭圆形,平静的砚面犹如“平湖飞群雁”的感觉,简朴的雕工,婉转的弧线,饱满的造型,彰显着他的浑朴大方。“如意纹”造型与乳足形制,其时代上限可至元末,下限不会晚于明。
    
    记得我上小学时有写字课,每人都要带墨盒与毛笔,今天收藏到这方古砚使我们倍感亲切。这几百年或上千年以来,古砚不仅是文房所用的工具,它是文化品味极高的艺术珍品了。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华文明的复兴离不开它,古砚,它已形成了中华民族特有的一种文化。
 
    古砚的衰退曾使中国人不再会使用毛笔……溯本求源,今天,我们闲事拿起毛笔写几个中国字,教教小孙子,数典岂能忘祖,这是每一个现代中国人都不该忘记的。